使用“唐氏綜合征兒童”或“糖尿病兒童”這樣的短語區(qū)別殘疾兒童會制約我們對他人的看法。它可能意味著我們關(guān)注的是他們的損傷,采用的是殘疾的醫(yī)療模型,而沒有關(guān)注整個人的需要和需求。思考“該兒童總有唐氏綜合征”或“這名兒童患有糖尿病”如何幫助我們首先想到人,而不是想到他們的損傷。這種關(guān)于殘疾人的思維方式更加尊重個體,把損傷看成是他們的一部分,而不是整體。這會幫助我們采用殘疾的社會模型,設(shè)法改變自己的實踐和環(huán)境,滿足殘疾兒童的需要。
“殘疾”這個詞如果用于將缺陷加之于兒童身上,屬于醫(yī)療模型的用法;如果描述社會沒有進行調(diào)整而不能滿足殘疾人的需求時,則屬于社會模型的用法。
思考短語“被輪椅束縛的”或“受困于輪椅的”傳遞的意思。他們都表示局限、需要依靠他人——殘疾人被關(guān)在或被困在輪椅上,不能自行決策或表達自我。而如果使用“輪椅使用者”,則可以確認輪椅實際是在解放殘疾人,幫助殘疾人到達他們無法走路去的地方,并且擁有更多的自由和選擇。
使用不同的語言幫助我們樹立更能支持全納實踐的觀點和概念。使用諸如“殘疾人”的術(shù)語把全體有損傷的人歸到一起,暗示他們會有相同的需要和需求。很顯然,實際情況并非如此:為了滿足輪椅使用者的需要,我們要提供不同于有感官損傷或?qū)W習(xí)障礙的人使用的資源和策略。
使用中性語言有助于告別過去認為女性社會角色有限的假設(shè),從而放寬我們對兒童未來的期望。